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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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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0章下次!下次我一定买XL(五星二更)
      齐樾永远记得那日雨夜,他跪在铺满鹅卵石的院中,朝那个男人磕了十来个响头,一遍遍哀求他,让他给些钱,给他母亲换一个健康的心脏。
      从得知李淑芫患有心脏病以后,他一直陪她在各个医院辗转登记,试图等待一个合适的心脏。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他不希望她错过。
      可不过不到一百万的手术费,他给一个女人买包的钱都可以做两次手术了,他却不愿意出一分一厘。
      那天他听到了世界上最难听的话,他才知道,原来言语也能像冰箭一般,四面八方无死角扎入身体,最终做到了表面无伤,内里千疮。
      李淑芫死后,他为了逃离齐家,选择了最难的医学专业,没多久申请了德国读博,这一呆就是五六年。
      回国以后,上官瑾时不时会找他出来喝酒,倾诉一些他不愿意说给其他人听的心里话,大多都是关于温婉宁。
      齐樾觉得,他是个纯纯的恋爱脑,明明青梅竹马,占据最佳优势,却只知道埋头当一个舔狗备胎。
      直到那天他收到他的微信,见到了扰乱他世界的黑煤,才发觉以往的上官瑾按部就班,比他上班打卡还要两点一线,每次翻来覆去说的话好像只有那么几句,却和设定好的程序一样,一个说,一个听。
      而那个黑煤,他原以为会是那种为了钱上位,为了下半生无虞,付出十个辛苦月的心机女。
      却不想霁月不止打破了他的世界观,还带他走进了不一样的世界。
      虽然最初的前提,是为了吞掉上官瑾给她的五百万封口费。
      也不是真的想吞,但她话说完以后,他惊慌失措逃离,后来才回想起那张存在口袋里的空白支票。
      五百万是他填的,其实可以狮子大张口,但想到她云淡风轻的松弛,他还是没能敢。
      总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产生交集,可上官瑾愈发频繁的提到她,虽然十句有九句是在唾骂她变相勾引,说她不节点,说她水性杨花乱搞男女关系。
      但还有一句,总是离不开“水很多”三个字。
      上官瑾每次说完这话题,总要笑着看他:“瞧我,忘了你是个老处男,等你以后有了女朋友就知道了。”
      他是没有过性爱经验,但不代表他对此一无所知。
      而且那日的夸赞,他是真心的。
      那男人总是爱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他听了太多女人叫床,妖媚的、蛊惑的、干嚎的、纯嚷的,各式各样,他都听过。
      霁月的叫声和她们都不一样,是那种随心所欲,任凭身体欲望带出来的哼声,有时很细很浅,有时又很尖锐,但无一例外的妩媚动听。
      也许是听了上官瑾提起她太过频繁,说她水多引起他的好奇和想象,前两日的强吻,他没躲。
      因为那个男人,他对女人的碰触很是反感,也不是没有试图和人打破正常社交,但都以失败告终。
      霁月是唯一一个他不会觉得靠近恶心,接触反感,甚至接吻,都会让肾上腺素飙升。
      他不得不承认,霁月是个中翘楚,她很适合当一个掌控者。
      上官瑾被她拿下,是迟早的事,同时,如果她再向自己靠近一步,他也难保自己不会沦陷。
      可他也知道,霁月是不会为他停留的,她好像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起码不会是上官瑾,亦不会是他。
      “死亡我们没法抗拒。”
      霁月看似安慰,实则暗戳戳地,又把话题拉了回去:“同样的,性爱也是。”
      “你有没有听说过生之本能?”
      齐樾略一沉吟:“弗洛依德?”
      霁月打了个响指:“生之本能嘛,就是一种性向往,人类本能的追求延续物种,在构建生命的过程中寻求刺激和快感,这种本能非常野蛮,根本不受理性控制。”
      “死亡呢,是所有一切泯灭的终点,那么性,便是起点。”
      “齐樾,不要永远沉浸在过去,要学会从新的起点出发。”
      理念是歪的,但看过来的葡萄眼亮得出奇,齐樾头一次觉得,能把歪理说得这么头头是道,还挺有趣。
      当然,忽略她攥在手中的避孕套,以及那眼底的玩味的话。
      霁月扬起小方块,圆眼忽闪:“试试?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齐樾静静看了她几眼,忽而开口:“你这么执着于与我发生关系,是因为上官瑾吗?”
      “啊~”
      她完全没有被戳破后的窘迫,将小方块包进掌心。
      “被发现啦。”
      “我是和上官瑾打了一个赌,他觉得我拿不下你,但我偏想试试。”
      霁月悻悻:“看来真被他说中了。”
      齐樾沉默。
      二人四目相对,你瞪我,我瞪你,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霁月吃了哑巴亏,耸肩准备离开,临到门口,她像是想起什么颇为遗憾。
      “啊呀,本来赌约还挺多钱的,我还打算都给你当做你下海的起步费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她抓住门把手,默默在心中数数。
      一、二……
      “等等。”
      齐樾出声阻拦:“这儿不方便,我室友一会儿……”
      “那可太方便了!”
      霁月转身扑到他怀里,指指上方休息的床铺:“有帘子,你动静小一点,不会听到的。”
      她满眼“我馋你很久啦”,莫名给齐樾架在了那儿,此时说不,好像有些煞风景。
      等被她推搡着上了床,他才惊觉这番决定到底有多错误。
      首先是床很窄,本就是休息室,床面不过1米宽,两人共躺会很挤。
      其次这是冷轧钢制床,稍微一翻身,都会发出叽嘎的声响。
      再者……
      她准备的套子,好像真的不大。
      霁月跪在他双腿间,艰难地把薄膜往下拉,两手蹭得满是油腻腻的润滑剂。
      对于选错尺寸,她深感抱歉:“我第一次买这玩意儿,还以为L够了呢。”
      “下次!下次我一定买XL!”
      齐樾面色很红,脱光的身子大喇喇地呈大字型摆在床上,就像一个供人展览的物品,羞耻涌上来,连带着本就不断膨胀的肉棍愈发张扬。
      刚套进一寸,它一大,那点又缩回了棱冠底部。
      万幸口子小,龟头大。
      但口子太小,勒得他鸡鸡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