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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军犬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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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军犬我的王_277
      那名女子,身姿无比美好,柔软的腰身牵动长裙飞扬,虽然面目看不真切,但狼哈已经十分肯定,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见到的天僵。
      狼哈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周围的一切都陷入重重迷雾当中,与那个女人一起,像幻影和梦境一样。
      天僵似乎十分高兴,她在空中在云间舞蹈,有什么事情使得她这样的开心呢?似乎是因为,她遇见了一名心仪的伴侣吧。
      这名男子,修行时日不长,只有数百年,但天资异禀聪明绝顶,拥有无数奇珍异宝并且善于运用这些异宝去做到许多修为高深之辈也不可想象的事。
      抛开需要漫长时间去积累的功力不谈,阵势,法术,道诀,宝器……都是顶尖的存在。
      尤其,他英俊,他充满智慧,他眼界开阔具备俯视众生的气量,他心灵所在的高度足以理解她的所思所想,他是能够与她交心的知己,最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念了她数百年,那几乎是他有生以来一辈子的时光。
      这样的有心人,愿意与她相伴,如何不使人动容。
      所以,尽管对于她这样已经度过了漫长岁月的存在来说,有些凡俗有些难堪有些无奈,她还是披上了嫁衣。她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她和他在将来更加漫长的岁月中,将会彼此相伴。
      他站在海边,海面上强烈的反光使人看不清他纯黑眼瞳中的色彩,只能看见他坚毅的嘴角,那丝似乎是因为幸福,而微微扬起的弧度。
      他拿出了帝王的珠宝盒,送给她,因为按照他家乡的风俗,这是女方必须接受的聘礼。
      黄金的宝盒迎风冲入海中,化为一艘豪奢至极的巨大宝船,他要与她一同出海,他告诉她,在他的家乡,现在新婚蜜月是一种时尚。
      他和她乘着帝之宝盒出海,来到了这个世界最深最深的海沟之上,那条海沟是这个世界地脉的大断层,其中蕴含着无比巨大的压力,即便是她,也不敢贸然深入。
      夕阳半沉入海中,将海面染成了鲜血与火。她站在船头,嫁衣飘飘,裙角的铃铛在风中叮叮作响。
      然后,她忽然后心一痛,低头一看,胸口透出来半截黄金如意权杖……那是他的本命宝器,这一击,用尽了宝器上积累了数百年的帝权力量。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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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尽管他与她之间的功力相差悬殊,尽管她是不死之身的天僵,但帝权的力量拥有统御世间的王道威压,因此,在权杖的全力一击之下,她的反应停滞了数秒。
      而这数秒时间,便已经足够。
      宝船恢复为巨大的珠宝盒,他立在空中,身后金光一片,无数宝盒中的珠宝蜂拥而来,手串、环佩、丝绦、扳指、颈圈……
      层层叠叠束缚到她身上,将她往宝盒底部拉去。
      宝盒的盒盖渐渐合拢,她只能看到越来越狭窄的天空,以及血色天空下,他那双浓黑淡漠的双眼。
      她嘶吼着,在众多珠宝宝器的拉扯下,挣扎着将手伸向他,可是,够不着。
      手拼命伸,拼命伸,伸出了宝盒的边缘,卡住了盒盖。
      他似乎扬了扬眉峰,注视着她,并拢完美的指尖,划出闪耀着金芒的剑诀。
      手腕剧痛……宝盒合拢!
      宝盒关押着她,破开海面,沉入压力无边的地脉深处。
      宝盒与盒子上镶嵌的无数华丽珠宝,形成了奇异的阵势,这个阵势就像镜子一样,不断吸收反射她的反抗之力。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宝盒中禁锢着她的压力便越是巨大。
      而她又无法不去运用法力反抗,如果放弃抵抗,外界庞大的地脉压力,顷刻间就可以将任何生物碾压成碎片,哪怕是天僵。
      地脉,宝盒,她强大无匹的天僵法力,全都成为了监禁着她的,牢固到无法想象的囚笼。
      管奇臻的策,使她面临了死局,只要地脉还在,只要宝盒还在,她就永远无法从永生的禁锢中逃出生天。
      可是,为什么,在此处又见到了她?
      难道她幽咽的悲泣,不该永远地回荡在深深的海底……
      “小哈!”
      狼哈一惊,眼前的迷雾猛然散去,他落入了男人的怀抱之中,豪奢的帝王,正有些担心地抚摸着他银灰色的耳。
      “手……”
      “什么?”
      “那只手……”那只被关在管家大宅的宝库之中,陈腐狼藉的断手,狼哈低着头,喃喃着,“告诉我,那只手,是谁的手。”
      153、番外十五
      听到狼哈这样问,管奇臻微微垂下双目,手指轻轻捏着狼哈的耳朵,像是在顺它耳朵尖尖上的绒毛一样。
      “你知道了?”
      准确的说,是看到了。
      狼哈扯住男人的领口,“这不是能够用你现在这种波澜不惊的口气来说的事情吧,你都干了什么啊,对自己老婆的背后捅刀子,又把她的断手扔进保险柜里,被我翻出来后还用那样明显的厌恶表情来对待它。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呐,你对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就一点儿愧疚之情都没有吗?”
      “那只手……”管奇臻的眼角不可遏制地跳动了一下,“是小哈用来欺负我的情趣道具不是吗?我表现出来的反应越大,小哈就越开心,所以是我在配合小哈的恶趣味而已。”
      “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之前你都快吓哭了的情景,是在骗你家狼大爷吗?”
      “不,当然不是,”管奇臻赶紧安抚炸毛的伪哈士奇,“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些洁癖,我当然是可讨厌那只手了,没办法,嫌弃它脏啊。”
      这个回答还不错,狼哈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明明它应该在为那只天僵打抱不平,怎么一听珍珍羊说讨厌天僵的断手,反而觉得挺开心呢。
      狼哈晃晃脑袋,决定放弃断手的问题,改从别的方面审问坏羊咩。
      “她那么信任你,你却那样背叛她,你这家伙,心也太黑了。”
      “小哈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管奇臻的回答很是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