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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军犬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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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军犬我的王_57
      “……我没撞到人逃逸,也不是酒驾,上升不到逮捕那么严重吧。”虞盛音小声辩解,“再说,要抓也是抓助理。”
      你无证驾驶,流氓行车,还想别人为你顶罪!
      席维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这家伙竟然懂得些道路交通常识?那就是明知故犯,三罪并罚,煎熟他妥妥的!
      天王的手机响了,助理打电话来痛哭流涕,虞盛音眼珠转转,直接扔给席维,挤眉弄眼悄声道:“你也是助理,收拾烂摊子是本职工作,快上。”
      席维只得接过来,一脸苦逼地开始扯谎,说虞天王严重不适啦,身如蒲柳风一吹就倒啦,此时已经软瘫成一团烂泥啦,哼哼唧唧啦,腰酸背痛啦,只能趴着睡啦,再也起不来身啦,等等等等。
      助理在电话另一头,满面菜色,“小席啊,你是说……咱们天王得了痔疮?”
      席维一愣,旋即在心里竖起光辉闪闪的大拇指,“前辈,你太有前途了!”
      大狗一惊,睁开睡意蒙蒙的眼,仔细观摩某大妖怪的屁屁。
      虞盛音眼角不住抽抽,将拳头捏得卡崩卡崩直响。好你个狗小弟,竟敢如此诬蔑本君,破坏本君英明神武的形象,看本君怎么收拾你,别以为受伤就可以逃避惩罚了!
      “……那个,还有啊赵哥,既然你这么明白事理,肯定也有些人脉手段吧,一定要想办法保住驾照啊,我们需要你!”席维加重语气,如果还让虞盛音开车,他们不如直接跳海去。
      为什么不自己开?
      席维当然有驾照,技术也相当不错,不过可惜,与他所有其它证件一样,都是假的,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拿假证糊弄人民交警同志。
      当下,不去管助理赵哥要怎么收拾善后,席维得意洋洋挂了电话,却看到不止虞盛音,就连大狗,都眼神不善地瞪着他。
      “怎么了默默?”某人自动自觉无视了天王。
      大狗抬起爪子,扒拉扒拉自己的耳朵,它刚刚昏沉沉的没留意,现在清醒了却发现,两只耳朵全都湿漉漉的。
      当然不是雨水弄的,第一没有下雨,第二这水带着它万分熟悉的味道,某混账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虞天王兴高采烈,“哦哦,小维维吐在小默默身上了。”
      “我才没吐!”席维大怒,坦克车比这个颠多了,他早就身经百战了好不好?
      “那是什么?”虞盛音邪恶地笑。
      大狗抖抖脑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某吃货的口水。
      席维脸色通红,想陪个不是缓和气氛,手刚摸上默默的尖耳朵,肚子立刻就发出了不争气的响声。
      手感……真好啊,脆脆的,嫩嫩的,咬起来一定非常有嚼劲。
      眼冒绿光,那吃货狼外婆般胡胡笑着,凑近毛球狗狗。
      啪——
      默默毫不气扇了狼外婆一个嘴巴,相当无语地转身,漠然扫了下尾巴,当先走回家去。
      狗小弟竟然对它做出这种事,不像话。
      就算折腾了那么久,它也很饿好了,但身为犬,十天不吃东西这种程度的忍耐力,还是有的。小弟在这方面,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差,人类,果真脆弱得很。
      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都是宵夜,其中竟真的有一盘凉拌猪耳。
      大狗囧囧有神,心想强烈的饿念,难不成使得席维与冰箱之间,建立了一定程度的心灵感应?
      冰箱,是人工制造的机械吧,应该没有可以和席维建立精神联系的自我意识才对……这真是,好科学的不可思议。
      虽然不满小弟之前被吃属性蒙蔽了心智,但一想他那么渴望耳朵,也不好太严厉,所以大狗还是将猪耳凉菜盘叼出来,放在案板上。
      那吃货爱吃辣些的,但受伤时吃花椒什么的不好,大狗想了想,用爪子拧开芥末油,滴了几滴进去。
      芥末那强烈的味道,刺激得它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这一幕看在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饭吃的狗小弟眼里,真是既可爱温暖,又幸福贴心。
      果然,每次揍完他,都会亲自下厨给准备吃的,狗哥对他,最好了!
      虞盛音不忍扭头,这只傻瓜伪幼犬。
      医院中。
      一只大手,摸了摸小娃娃苍白的小脸,也许是大力了些,也许他本就睡得浅,严瓜瓜突然睁开眼,满含期盼,却在看到男子硬朗的面庞时,涌起浓浓的失望。
      桐秋城心中黯然,觉得直面这个孩子的目光,竟然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桐叔叔……”小孩非常敏感,似乎也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
      他扯开一个单薄羞涩的笑容,怯生生地问了好,像是生怕惹到人不高兴,懂事得叫人心疼。
      “瓜瓜,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叔叔。”桐秋城问。
      “没……瓜瓜可好了,有好吃的,也有布偶玩。”小娃娃这样说着,怕别人不相信一样,还抱了抱被窝中的一个小布熊。
      那布熊非常小,也相当简陋,一看,就是医院惯常会送给小患者的免费礼物。
      有些脏,有些旧,一只眼睛还开线了。
      桐秋城一阵心酸,好几天了,严导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孩子,一门心思扑在电影的后期制作上,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着了魔一样。
      而他却没有什么能责备严导的,他的腿那个样子,天天大把大把吃药,本也不是个能够下床的情况。
      可是,他却像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般,在做那件事,为了他的信念,为了他的理想。
      桐秋城着急,心痛,却无法可想。医院有护工,严导身边也有,可是,金钱雇佣来的人,只会将照料当成一件工作。
      谁会看到不满四岁的小娃娃,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样的小熊,谁又会有多余的温情,来关心他幼小内心的脆弱。
      “如果,我能照顾你,就好了……”桐秋城轻轻抚摸着小娃娃的头顶。
      “叔叔?”
      可是小娃娃需要的,应该是他的亲人,他的爸爸,他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