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我的军犬我的王

  • 阅读设置
    我的军犬我的王_42
      难道狗哥是传说中保佑家族兴旺的宅仙?
      四大仙里,没听说有狗狗的一席之地啊,但狗哥一定比那些小动物都更具威力!
      胡思乱想比较消耗能量,席吃货又饿了,他对虞盛音说:“刚刚的玉米只是零嘴,我和我哥还没吃晚饭呢。”
      “想吃什么?”虞天王是个很大度的老板。
      “燕京嘛,当然是烤鸭了。”某吃货口水流了一地。
      大狗回过头,静静看了医院一眼,刚刚,虞盛音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席维没有在意,但它却记在了心里。
      墨水的存在,段大校已经知道了,看到这种神奇的效果后,他是否会对此事上心?
      而且不止段大校,严授纲呢,儿子没事了,他却还在坐轮椅,知道有古怪的药水后,他又会不会重新燃起站起来的希望?
      毕竟,肢体残疾,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人间惨剧。
      大狗垂下眼,如今,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它的手里。
      必须小心处理此事,才能达成心愿,得到它想要得到的东西。
      它从没有一刻忘记过曾经发生的事情,有些事,错了,不只是错在事件本身,而是错在人心。
      狗望向前面嘻嘻哈哈的男子,这个纯粹的笨小弟,正为了能去吃好吃的,而毫无保留地欢喜雀跃。
      本不想与任何人类,再建立起亲密的关系。
      可是,这个却不一样,比起人,他更像它的犬,他是它的小弟,一只族群中的狗小弟。
      唯独他,不想让他不安全,不想让他不快乐。
      所以,若是有谁想打墨水或是别的什么主意,进而伤害到他的话,它必定会毫不犹豫露出利齿,将所有敌人统统咬碎。
      像是感应到这淡淡的杀机一样,虞盛音回过头来,正正对上大狗黑沉沉的眼,他神情一动,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席维一步跨过去,挡住天王的视线,“鱼妖孽,别老盯着我哥看,坏兮兮!”
      这个吃货,又不知好歹地挡在它面前了,大狗冲上去,再一次咬了某人的屁屁。
      虞盛音也不高兴,“狗小弟你就是个电灯泡,总是妨碍我与小默默的眉目传情。”
      大狗囧:你说的是中文吗?文化水平还没有我高的样子。
      席维捂着屁股,马上帮腔,“狗哥说得对,你一定是电视上常演的,小学都没毕业,光凭脸就去娱乐圈里大把捞钱的所谓明星。没文化啊没文化,真可怕啊真可怕。”
      虞盛音眼角抽动,“本君没文化?至少历史是一等一的,你们大小两只幼犬,竟然胆敢怀疑本君数千年沉淀下来的文化修养,幼稚真可怕,无知真可怕。”
      鉴于晚饭还着落在人家身上,狗哥狗弟明智地不再抬杠,好歹保全了老板的颜面,令虞天王非常满意,于是到了烤鸭店时,也格外大度了些。
      但是,当看到一人一狗,干掉三十只鸭子,五十斤博饼后,还一副没怎么吃够,商量着宵夜内容的样子时,即使以鱼妖孽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已经满头黑线,满面囧色了。
      什么无底洞胃啊这是?
      他真的怀疑,到底他们仨中,谁才是体型最大的那一个。
      还说……还说3000一个月,便宜透了。
      可是!
      包吃啊,为什么会包吃呢?
      这一顿饭,就已经三千块不止了啊,到底谁家光吃鸭子就一顿饭能吃进去三千块的啊?
      真是妖孽!
      虞盛音一边划卡,心中一边神兽般咆哮。
      狗哥狗弟暗自对视,席维发出嘿嘿嘿的坏笑,“哥,你平时好客气,真狗不露相,太有战斗力了。”
      大狗无奈地白他一眼:过奖,你也一样,实在让犬刮目相看。
      席维拍拍高高隆起的肚皮,“吃太多了,不知道夜宵前能不能消化下去。”
      大狗也拍拍自己的:没事,万一撑破了,我牌子里还带了些墨水,可保性命无虞。
      烤鸭店经理站在包间门口,战战兢兢看向沙发上的两只圆球生物,“虞先生,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麻烦,谢谢你。”虞天王春风般微笑,心里头却无比向往高丽国的狗肉火锅。
      两只混球幼犬,他再也不相信狗这种动物了!
      医院里,严瓜瓜已经醒了。
      护士喂他吃了些稀粥,严授纲就到了。
      小娃娃看到爸爸,立刻泪湿眼眶,撅起小嘴,委屈地哽咽不已。
      严授纲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轻声说:“瘦了。”
      “爸爸……”
      “瘦了,不好看了。”严授纲收回手,眼神奇怪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这么丑,皮包骨一样的小人儿,青白的脸色,透着鬼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正常的小孩。
      瘦小、丑陋、软弱、令人厌恶,这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看到父亲冰冷的目光,小娃娃一哽,止住哭,瞪大了眼。
      那副惊吓的样子,更加不讨喜。
      “既然醒了,那就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严授纲给小娃娃掖了掖被子,手指碰到他的脖颈,在上面多停留了几息,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