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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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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35章
      姜羡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转头求助地去看柳予远:“要不你也跟他说说,你应该说的比较客观。”
      柳予远翻白眼:“行了啊闫剑,你都问第三遍了。”
      “百听不厌。”闫骁向上抛水果,边抛边懒洋洋道,“敢动你的人都得吃点苦头,以为老子们吃素长大的?”
      柳予远再次翻白眼,屈腿坐着,转头望外边风景。
      这话实在暧昧极了,更像是情人间的低声细语,姜羡想起上回在网上查到的资料。
      基因很大程度上影响人的性取向,闫剑喜欢男人,那闫骁?
      闫骁也喜欢,姜羡得出结论,再去看他和柳予远之间的互动,便觉得两人关系引人遐想,非同一般。
      我得滚远一点,好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互诉衷肠,姜羡这般告诉自己,又拿了一个橘子放兜里,默默开始转移阵地。
      “喂,晚上哥哥带你出去吃大餐。”闫骁在他后面喊,语气不容置喙,“听到没有?”
      姜羡条件反射地去看柳予远,问他:“可以吗?”
      “你问我干什么?”柳予远还吊着手,一脸不爽,“想去就去啊。”
      他看起来生气了,姜羡不由多想,拒绝闫骁:“那我不去了,你陪他去吃吧。”
      闫骁:“?”
      姜羡正要推门出去,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高大男人,声音有些硬有些沉,类似于金属一般的质感,冷冰冰的,说:“柳家大少爷被人打了?”
      他胸前的挂牌上方身份信息齐全,一晃就晃到了姜羡跟前。
      仁康乐,26岁,主治医师。
      姜羡一下子愣在原地,一脚迈出门的姿势像是石化了般固定不动,他的表情空白一片,等看到仁康乐左臂上别着的黑色小花时,瞳孔又是剧烈一缩。
      在他的老家一直都有一个风俗,一个人去世后,他的亲朋好友需要在左臂上别上一朵黑色的塑料小花,中心白色,以示缅怀,一别要别好些个月,但只有特别亲密的朋友才会这么做。
      姜羡索性不出去了,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盯着仁康乐的大褂看。
      他此时面色苍白通身发冷,想说话却张不开口。
      仁康乐奇怪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姜羡,随即和他擦肩而过,柳予远也看到他左肩的东西,问道:“你衣服上?”
      “一个好朋友不在了,一个多月前。”仁康乐摸着手臂上的话,语气缅怀又伤感,让人能一下辨别其中低落的情绪,过了半晌又开口说,“你也认识他。”
      “谁?”柳予远皱眉。
      “姜羡。”
      “谁?”柳予远想了半天没有印象,转身问闫家兄弟,“你们记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柳的记忆力打负分
      所以猜猜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第章
      旁边闫骁和闫剑同时摇头,一个嘴里嚼了把东西,声音含混不清的,问仁康乐:“是临东的那个姜家?”
      一说起姜家,柳予远勉强有了点印象,但他对姜羡这个名字着实不熟悉,开口正要再问时,见仁康乐一副失了神的表情。
      因为两家有业务上的来往,柳予远和他接触不多,但关系不错,他多半时候都颇为冷静,鲜少出现这样的误差,他曾经自己说过,这样的误差是不被允许的。
      柳予远这时心里一动,终于想起姜羡是谁。
      上半年仁康乐来滨海人民医院面试的时候,两个人短暂地见过一次面,他那时候喝多了,出了门不肯回酒店,非要柳予远这个东道主带着他去轧马路。
      遛弯遛到一半,他对着滨海的护城河哑着嗓音喊了一把,喊的就是这个名字,到最后精疲力竭的时候,低着嗓子说了一句,语气落寞,说我爱你。
      当场把柳予远说得脸色都黑了,以为是对着自己告白,就差要把他扔进河里去,但后来再转念一想,对象应该是姜羡。
      “我想起来了,节哀顺变。”柳予远安慰他。
      仁康乐喝酒不记事,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曾经醉酒后撒泼打滚闹过这一场,他和柳予远的话题不在同一水平线上,惨淡地笑了笑,夸他:“你记忆力不错。”
      柳予远矜持地点头。
      这般客套完之后,仁康乐正要走,转身见刚才门口那小兄弟还堵着门,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看上去呆呆愣愣,唯有一张脸还看得过去,目光也没什么焦距,仁康乐在他面前挥手:“喂。”
      姜羡纹丝不动。
      柳予远扶额,外人在旁也得给几分面子,无奈喊他:“贾源,让一下。”
      “他就是贾源?”仁康乐回头看他,语气上调而显得惊讶,他当然是知道贾源,知道柳泽的小情人叫贾源,也知道他广为传播的几桩破事,正因为如此,他便觉得面前的小兄弟和臭名昭著的那人没有半点儿相似之处。
      甚至让他觉得熟悉,眼神熟悉。
      他如果还活着,也应该是这副样子了。
      姜羡被他一喊就回了神,下意识看着柳予远。
      “你堵着门了。”柳予远费心跟他解释。
      “不好意思。”姜羡朝旁让开一条道,他抬头打量仁康乐,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之后渐渐疏远,到后来几乎形同陌路。
      他一向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但他在仁康乐这个朋友身上花费了十足的精力,他很难去描述这种感觉,但他觉得难受。
      仁康乐对他露了个笑脸,关门出去。
      姜羡同手同脚地走到柳予远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闫骁揶揄他:“怎么又回来了?”